喂是幺幺零吗

我也相信人在做天在看。

【弓枪/现代】见证者(0-3)

我曾对这个世界抱着过于深沉的绝望,因为理想高远,现实残酷。


青年作家emiyaX旅行家兼摄影写作家库丘林


背景:青年作家emiya和青年旅行家库丘林在大学就相识,因毕业找工作同居在了一个城市,emiya想成为一名作家,专心写小说,而库丘林则想签约旅行杂志社,成为一个旅行杂志的摄影师。亚瑟和库丘林是大学同学,迪卢姆多,阿尔托莉雅,emiya是他们的后辈。



序章


爱尔兰是个不错的地方。


库丘林眺望着爱尔兰的海域,这里对他有极大的吸引力,无论是景色,还是浓郁的人文气息。所以他在这最后三个月决定再为这里拍一组系列作品。


如今三个月时限将至,他也差不多要收工准备回程了。


他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了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在徐徐上升的烟雾中从随身带的物品里翻出了钢笔和几张摄影作品。库丘林坐在海礁上,将钢笔帽插到笔后开始写信。


致Emiya。他写着,还用另外几张照片做了垫本,尽管如此,字迹也是歪歪扭扭。你好,不知道这次的作品你是否喜欢,我喜欢爱尔兰,这是个不错的地方,但很快就要回去了。


库丘林顿了一下,思考了一下措辞,接着写道。三年零四个月没见了,你过得还好吗?真希望能在同学会上看见你。库丘林又顿住了,这次倒是被迫的,他的钢笔划过照片的背面却没有留下应有的痕迹,没有墨水所以不得不停下了。


看来在回到旅店前,都无法将这张明信片继续写下去了。身后没有多远的邮箱是这里唯一的一个邮箱,而旅店离这里过于远,再往后得几天,他很难抽出时间专程来寄这张明信片了。


库丘林叹了口气,认命的收回钢笔,左手感到焦灼的一瞬间做出了反射——烟就这么笔直的跌进了海里,连浪花都没掀起一点。


他只得挠了挠头,抬起手看了下手表,下午五点一刻,如果迅速一点还能再寄完信之后赶到便利店,那里有减价售卖的黑啤。


夕阳下的海滩与海水和夕阳连成了一片明亮的色调。


他是来告别的,于是他对着那已经入海过半的火球,按下了快门键。



(1)


你是我念念不忘却爱而不得的心酸。



他的行李不少,但现在也不是什么假期,所以显然没人能抽出空来帮他拿整整两箱子的生活用品和摄影设备。说起来,要不是亚瑟帮他叫了辆接机出租,他可能还在和人群挤在一起坐那老旧的公交。


大概没有什么比快要回家却在家门口找不到钥匙更为糟心了。


在公寓门前来来回回翻找了三遍,才找到小公寓的钥匙。进了公寓的一瞬间简直都要感动的流泪了。一种回家的感觉扑面而来,随之一起的是异常的疲惫感,他先把装设备的箱子放到了客厅,确认没什么问题了之后,直奔卧室的大床,现在他只想把自己扔到床里。


整整七个半小时的颠簸让他感觉自己似乎一直都是眩晕的,耳鸣的声音在下了飞机还能感受到。


库丘林把自己埋在薄被里,恍惚间想起了自己没有预订闹钟,但仍然抵挡不了龙卷风一般的困意,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只得任自己在梦里沉浮。


……


“……所以,你在回来工作的第一天就迟到了?”亚瑟无奈地拍拍他的老友,库丘林则是趴在桌子上没有什么干劲地眯着眼睛。


“我……我就不该听那个上司的鬼话……哪有……哪有把假期安排在外派回来一个月后的……”库丘林忍不住打了个酒嗝,抬起头,白皙的面颊染上了一层薄红,明显是喝多了。


“看样子你平时得罪了你上司不少啊……”怕他再喝下去,亚瑟直接夺走了他的酒瓶,好在库丘林并没有很在意,反而对他的话较真了起来“谁……谁说的!我说啊……言峰那家伙……嘿……就是个混蛋……”


只得安慰性地拍了拍库丘林的肩膀“你平时不会……就这么明显的骂他吧?”


然后收获到了醉酒之人的一个鄙视的眼神,仿佛在问骂他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亚瑟差点咬了舌头。是,当面骂绝对不对。


“我似乎理解你到现在都没有升职的原因了……”已经没有多少剩余的同情心的亚瑟敲了敲桌子示意结账,但旁边这个喝醉的家伙明显不打算放过他,“等等啊,我还有很多事想知道啊。”库丘林侧过了头,有点迷蒙的,润泽的血色眸子就这样看

着他。


“你说……”闷闷的声音比抱怨上司的时候还要低沉了几度,似乎是很认真的在烦恼着。这和印象里的库丘林完全不一样,于是亚瑟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明明应该是疑问的语气,却更像一声叹息。


注意到的时候,库丘林早已潜入梦境。亚瑟安静的注视着他,只有在谈到那个人的时候,这家伙才会认真的思考,似乎是所有的脑细胞都用在了那个人身上,回忆是,思考是,就连说梦话也……


看来他真的是在很认真的苦恼着。但现在无意识间又增加了一项把这家伙搬回家的工作,让一向好脾气的亚瑟•潘德拉贡都忍不住想要捶桌子。


“晚上好,亚瑟。”


“晚上好啊……咦咦咦咦——”下意识的回应在听出了来者的声音之后还是不自觉的抖了抖。亚瑟睁大了眼睛“这可……真巧啊。”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十分的没有说服力。


emiya点了点头,“我带他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


“那可真是感激不尽了。”亚瑟苦着脸说出这样的话语,内心极度崩溃,我可不想看你们两个天天上演这种八点档狗血剧,亚瑟一瞬间脑补出了无数关键词,尾随,等一方醉酒,偶遇,回家……


emiya在走出居酒屋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得亚瑟抖了一抖,暂时停下了幻想。


“哦,对了。”


“我来过的事,就别告诉他了。”


白发男人把醉酒家伙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离开了居酒屋,留下亚瑟一个人愣愣的看着这一切,感觉像是在梦游。亚瑟拍了拍脸,哦,神明保佑,我还不想被一些奇怪的干扰因素导致丢了工作。


……


夜风有一点凉。emiya能感受到库丘林的体温已经渐渐冷了一点。他快走了几步,把对方安置在后座上,毕竟车还是小了点,一米八五的男人蜷在后座侧躺不会有多舒服,库丘林不自觉的皱着眉,却没有清醒的迹象。


这让emiya松了口气。他回到前座专心开车,所有的情绪在见到对方的一瞬间都缓和了下来,就连时间也渐渐放缓。


到公寓门口,emiya找了他的口袋,没有钥匙。这家伙忘性一向很大,没带钥匙也是有可能的。emiya抱着他的腰,抽出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钥匙,和车钥匙连在一起的,是一枚泛着金属色泽的钥匙,它看起来很新,就像是被谁无数次的把玩一样。


公寓的门在吧嗒一声之后打开,他把库丘林放到了床上,在床头看见了另一把钥匙,一个已有锈迹的钥匙。他把钥匙放到库丘林带拉锁的口袋里,生怕这人又忘带它。


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知像是给谁的一个交代。


(2)


黑暗里,所有的情感都会迅速发酵,一发不可收拾的弥散在狭小的空间中。


库丘林被撕开衣服的时候还想着要反抗。但这小子让他太舒服了,忍不住喘息了几声。


“你硬了,前辈。”白色的头发看起来很软,但库丘林知道这家伙肯定不会像他的头发一样,灼热的吐息贴着他的面颊擦过去,撩拨得他情迷意乱。


“听迪尔说的那么认真,我还真以为你是个青涩的小伙子呢。”毕竟我还不想担任指导新手的任务。库丘林想着把后半句咽了回去,不过很快他就没有余欲再说这话了。


因为库丘林被闹铃吵醒了。


天还蒙蒙亮,昨天因为迟到一气之下订了早上五点的闹钟。只是此刻他也没有什么睡意了,头疼让他冷汗涔出,忍不住又窝到了被子里。


果然啊。宿醉第二天一定会头疼。库丘林有点怀念曾经某个会给他做早餐的后辈了。


结果最后还是在浴室里冲了个凉,然后去楼下买了热乎乎的包子,一边吃一边在车站等着早上的第一班电车。双肩包里有最新一期的作品和昨天修改过的文案,库丘林嚼着吃的,计划为这次的爱尔兰之旅做一个系列主题。


毕竟那是个让人神往的地方呀。这么想着,连心情都变得好了呢。


第一班早班车十分空荡,库丘林得以找到一个座位同时安置好他的单反和电脑。忙起来的时候什么都顾不上,熬夜写文案写到凌晨也不是少数,好不容易得了一点闲暇,他可以干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比如做一整张爱尔兰风景相关的剪切报。


在上班路上迅速的规划了今天的行程,往后的半个月都是在市区内取材,还算清闲,然后就是长达一个月的假期,可以好好安排一下,比如说可以去自己喜欢的那个港口来一个野营什么的。


走到办公大厦下的库丘林又一次忍不住抱怨那个投资商为啥就是不愿意给这个大厦修个电梯。“所以说这年头资本家的脑子都是秀逗了吗……”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嘟囔着走上楼梯,被单反挡住视线,差点和迎面而来的人撞在一起。


“前辈!”


欸……


库丘林大脑当机了一秒,然后强行启动“啊……迪尔你怎么在这里……”


“没想到前辈在这家公司工作啊!我是来实习的,今天刚刚报道,大概明年就能正式入职了!”迪姆卢多兴奋的说道,“这边的公司口碑特别好,很容易出成果,而且领导层也很宽容,对于我这种实习生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再加上前辈你也在这里工作!真的太好了!”


库丘林仔细思考了下他的话,怎么都觉得和自己的公司沾不上边。


口碑好吗?我怎么天天都听到有人投诉食堂的饭菜都是辣椒混豆腐……容易出成果?这边天天换人,基层员工用了不知道多少批了当然每个人都留下过成果……领导层宽容?是啊只要无视那个最大的金毛资本家的指示,倒还算宽容……吧……


“总之!前辈可一定要罩着我啊!!!”


这可怜兮兮的眼神还真是让人不容拒绝啊,库丘林咳嗽了一声,找回了一点身为学长的架子,“那么,你在哪个部门工作,我帮你问问那边的情况。”


“部门?啊……我在秘书部……目前只有一个投资商说让我先在那里工作一阵适应一下情况。”迪卢姆多想了想,伸出手比划到“大概这么高,金色头发,穿着像个暴发户……前辈你怎么了前辈!!”


库丘林头疼的摁着脑门,只觉得这番话让自己宿醉造成的头痛更加严重了。他突然睁开眼睛,正对上那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后辈,把迪卢姆多吓了一跳,把双手搭着那个小白一样的后辈,用他觉得这辈子最认真的语气说道。


“迪尔,现在换工作还来得及。”


……


下午阳光正好。把该上报的东西全部搞完了,库丘林决定按照原计划,上街取材。


他戴了个墨镜,穿了普通的白短袖,简单的配了牛仔裤,背着单反就出了公司。


走在冬木市的街道上,目光所及,处处是生活的气息。无论是赶路的上班族,还是出入学校的学生,又或者在广场旁边散步游玩的老人。这让他蓦地有点怀念很早以前忙碌打工的日子。


他在花店打工,当过售货员,搬运工,还有服务员。干过各行各业的工作,才能理会其中的艰辛与不易。


在那个需要拼命努力才能生活的曾经,他还不是孤独一个人,但是在那段连呼吸都会痛的日子里,他却连呐喊询问的资格都没有。


他走过大街小巷,拍下了城市温馨的一角——种在阳台上开得正好的花与趴在阳台里的猫。沐浴着阳光的那只雪白的猫,白净的绒毛像极了emiya柔软的白发。


就在他凑近了想要伸手隔着玻璃触碰那只小猫的时候,猫咪惊得跳了起来,耳后的毛都炸开了,一甩尾巴不见了踪影。留下他一个人怔愣在那里,只得讷讷的收回手。


是我。是我把他弄丢了。库丘林想。



(3)


进入书店的时候,库丘林还只是单纯的想了解一下现在旅行杂志的情况。


但他却被新上市的书籍吸引了。有一排新书,封面是他喜爱的宝蓝色,于是他忍不住仔细看了一眼,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中,笔名用的是姓氏,Emiya。


库丘林的手指划过书侧脊,就这么一排划过去,指尖划过的,全是他的名字,最后停在了最后一本上。献给你的一百首情诗。


情诗啊。库丘林怔愣了一会,迟迟没有动作。


“那边的小哥,是看上这本书了吗?”


“啊……”


“是最近很有名气的作家呢,散文十分优美,很多读者都喜欢这种细腻的情感表达,可以翻开看看的。”笑容可掬的女性售货员拿下来了一本可供阅读的样书,放到他手里,库丘林只得接过,却并没有直接翻看内容,而是摩挲了一下书皮,翻开了扉页。


献给我的爱人。


烫金的方正字体,一板一眼的样子像极了学生时代的emiya。


库丘林深呼吸了一口,竟然有些微的动容。他放下书,从书架里将书一本一本的抽出来,然后告诉售货员,这些书他都买下了。


拎着两袋子书,坐在路边,这里离公寓不远,搬回去不是问题。公寓里比较空,刚好买些书搁在书架上,填补一点内心的空缺。


库丘林翻开了门上的报箱,擦了擦一层薄灰,被一叠明信片从落灰的报箱里拯救出来。


最底下的几张有点泛黄,一眼就看到最上边的那张正是他不久前从爱尔兰寄回来的,潦草的字迹和最后也没能找到墨水再写几句的缺憾。


致Emiya。致Emiya。致Emiya。


库丘林一张张数过去,整整十七张明信片,不多也不少,正是他从到爱尔兰以后寄的所有明信片。


兜兜转转,这些明信片终于又全数回到了他手里。


这三年来他保持着一周一到两张的频率,把自己作品里最满意的挑了出来打印,来写明信片。三年里写了将近两百张,一叠叠按时间压在书架下的抽屉之中,后来实在放不开就干脆堆到柜子里,好歹是找了个能放置的地方。


现在,空荡荡的壁柜上方摆了一排书,漂亮的宝蓝色给简装的小公寓增添了许些生机。


……



终于迎来了老同学的聚会。


地点定在了库丘林的小公寓,参加的无非是住早一个城市的,当年几个学校的老同学,以及在社团里一起共事的朋友。


迪卢姆多,亚瑟,还有他的表妹阿尔托莉雅。虽说库丘林在大学的时候追求过不少女性,但最后没有一个能长久的,甚至大多数情况他都是被甩的一方,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于库丘林和卫宫在一起的事情很多人也就是道听途说,知道这两个人合租一个公寓,后来找到各自的工作就分开了。


实际的知情者也只有亚瑟一人而已 。


抱着一点点渺茫的希望,他给emiya打了一个电话。冰冷的女声透过手机传到耳膜,打消了他最后一丝希望“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挂了电话,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在洗漱的时候泼了自己一脸冷水。对着模糊的镜子看到水滴缓缓滑下,三年都一直坚持的内心有点动摇了。库丘林摇了摇头,把大脑放空,着手准备需要的食材。


他厨艺比较糟糕,还是准备等人聚齐一起商量一下做法。在此之前他还有时间翻翻菜谱。


“我来了前辈!辛苦你啦,我带了啤酒!”


“哟,你家还不小啊,就是少点家具。”


“硬要说的话……少一点,生气?”


应付着三人的话,库丘林把围裙解下来,“毕竟我一个人住, 就显得空了点,而且我很少做饭……你们现在换人掌勺还有机会哦。”


亚瑟撇了下嘴,接过围裙,侧身进了厨房,留下了库丘林与两个小辈相处。毕竟亚瑟还没能习惯同小辈们的相处。


迪卢姆多把壁橱打开,发出一声惊叹“前辈你在家里……都吃泡面的吗?”


库丘林耸耸肩,“也不是都吃……毕竟手艺不怎么样,而且做饭好麻烦的……”


“这可不行,泡面一点,都不健康。”阿尔托莉雅盯着手里的茶杯,盯了许久,像是在努力思考,抬眼看他“前辈可能需要个能照顾的家伙。”


“我想我现在不需要合租人了。”库丘林随口说着。


“那正好!”阿尔托莉雅开心的表示“那养一只猫 应该刚刚好,前几天我们在楼下收养了一只小白猫,正愁它没地方去。前辈只要记得要照顾它,就会认真做饭了!”


他用眼神无声地瞟向厨房里的亚瑟,那家伙听见了,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情。


“我随时可能会去别的国家,没法带它…… ”库丘林还想最后挣扎着抗议一下,但尾音已经十分无力了。


阿尔托莉雅想都没想,“这应该是一只野猫, 可能也不习惯有人的时候吧。哦,我那里有一一个闲置的定时喂猫器和猫笼,如果需要也可以一-并拿来。”


“我觉得还是很可行的建议,毕竟有个小动物做伴,前辈也不会觉得很无聊了。”迪卢姆多兴致勃勃的接话,两人已经开始设想把猫接来的情况了,哪里放猫砂,哪里放猫爬架,那里搁食盆。


库丘林苦笑着点了点头,拿着汤勺回到厨房,一脸悲痛地看着正在熬汤的亚瑟,刻意压低了声音“你知道的,在升职前我可没能力再养个宠物。”


似乎是不忍心让表妹美好的设想破灭,亚瑟也压低了声音“在你升职前,我会负责那只猫的伙食费,一搬家就接走它。”


“那就说定了。”库丘林松了口气,开玩笑,现在的工资他养自己就很吃力了好嘛,还要再带上一个宠物,就是有心也没钱啊。


更何况他没有那个心。


饭后的消食活动是围着电视谈一些近况。迪卢姆多对工作上的事依旧有很大期待,他甚至描述他的老板是一个“看起来气场强大实际上有点土鳖”的资本家。笑得库丘林忍不住捶桌子,连亚瑟都勾起了嘴角“你这种形容不会是跟库丘林学的吧?”


亚瑟分享了第一次当龙套的经历,幕后工作者来到台前算是一种进步吧,拍完短片之后自己剪辑自己的戏份还是挺有趣的,好吧,如果不看自己是个龙套的话。他自顾自的抽出烟“我去阳台透个气。”


他的表妹,阿尔托莉雅现在在一个出版社, 主要的工作是帮助平面排版一类的, 比起干活,她更像个吉祥物……能有公司养的起她也是个奇迹了。


库丘林也抽出一根烟说你们先聊着,我也去透透气。


后辈对很多事总是抱有难以言说的热情,所以很多事他也是听听就好。


“这次回来待多久?”


“半年吧。不一定。”库丘林含糊其辞,,在上升的烟雾中眯起眼睛,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是为了让自己清醒。


“承认吧。你一直活在过去。”亚瑟意有所指,但库丘林懒得否认,只想着怎么把话题转开。


“啊,是啊,那天感谢你把我搬回来了。你知道的,我醉了之后容易断片。”库丘林咬着烟,看着楼下的人们在周末也不得不忙碌的身影,想着曾经的自己也混迹在人群中,为了生计不得不忙碌。


有些事情就像薄薄的一张纸,在捅破之前,谁都以为这样也挺好,还能继续下去。


现在亚瑟想捅破这张纸,让他认清现实。


但库丘林拒绝了。连他都不知道那份执着的意义何在。就好像三年来他的坚持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烙印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风吹雨打也无法动摇一般。


“好吧。”亚瑟转过头, 也换了个话题“你既然买了他的书,可以抽空看看。你也体谅一下他,emiya他也不容易。”这话说的干巴巴的,让亚瑟有想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库丘林迅速的点了下头“我们已经三年没见了,没有联系过,也没有见过面,三年能改变很多,我可能不再了解他,就算在路上也不一定能认出来。”他突然觉得累极了,把烟摁灭丢到垃圾桶里,做了个深呼吸,感觉鼻尖涩的难受,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说得对……亚瑟,不能只把我一个人留在过去,我该放弃了。”


你是我曾经赴汤蹈火都不肯放下的执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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